但是这李府没和这什么四海商会打过交道,这突然上门什么意思。袁元丈二和尚摸着脑门,寻思着不是老头子留下的事吧,那李良辅他们应该知道。
于是他让李角也不要去把人领进来,他自己去把老仆人叫了来,结果一问,李良辅也不知道这陈霖生什么来头,只是知道四海商会是个大商会,总部在西北。
袁元也没细想,既然想不出底细,难道是上来找麻烦的,这样一想袁元反倒没顾虑,如果真是找麻烦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什么,何况要知道对方意图,见上一面不就知道。
让李角把人领了上来,只见来人是个想当年轻的男子,二十多岁年纪,头上用玉簪别着发冠,眉毛淡而细长,眼睛有神,嘴上挂着一丝微笑,材修长,皮肤不象是经常劳动的人,放在人群也是一个小白脸级别的俊男,他又袍服大袖子,行路有风度,行派温温而雅。
一见袁元就抱拳道:“在下冒昧,未请而自来登门,打扰公子,还请不要见怪。”
“哪里”袁元见他礼仪周全,不象是来找茬的也就和气道:“以前未和陈掌柜有过交道,但今一见也知掌柜是位风流人物,真是让人相见恨晚,只不过我还是想不到掌柜来此所谓何事。”
陈霖生仍然微笑着,手上一动,从上拿出一本禀贴,然后双手抬起礼敬道:“在下此来是来向公子送上大礼一份,请公子收下。”
大礼,袁元一楞,这还是奇了怪了,这重未见面,一碰上了就给自己送礼,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求自己。
疑惑归疑惑,人家都在那恭敬等着你去收,总不好意思让人家双手捧着吧。袁元让李良辅帮他拿上来。
李良辅拿过来,两个都站着开看这禀贴里写的到底什么礼物。随着两手将那红叶翻开,一张蓝纹花纸从里面落出。掉在地上。
袁元知道这张纸就是那礼物,弯腰拣起来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心内血压一下就彪升了好几个指数,他的手发白颤抖,连呼吸都激动起来。
“五万贯”袁元感觉自己眼睛都花了一下,大脑都有些充血发昏,这手上的是一张兑票,那上面大大的数字清楚写着是五万贯。
五万贯啊,这可不是五千贯,五千贯十被,所谓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可是巨富生活的比例啊。
呀的没见过这样送礼的,刚刚见面都不认识就送了五个家财万贯了。还好袁元心脏没什么问题,否则这一下就怕被折腾出毛病了,就连后面跟着李继隆见过大世面的李良辅看到这庞大的数字都吓了一条,只是长久的冷静没让他表现出脸上。
“说吧”袁元拿着兑票一本正经收进禀贴里,刚刚惊吓的神色一扫而光,恢复平静的脸上淡淡道:“你的条件。”
“条件,公子话我不明白。”那人见袁元如此快冷静下来,眼中有了些深意,然后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
那明显就是在装,袁元沉了下眉,将帖子放在桌上,很自然坐回自己的位置:“五万贯,这么大的手笔,四海商会就这样送给我总要有个原因吧,陈掌柜,让我安心收下总要说出你的目的,要求,这样才有诚意。”
“我说没有呢”陈霖生一副戏谑的样子笑道。
袁元却是不在意,站起来,拿着禀贴走进姓陈的,往他边上的小桌一放:“掌柜既然是商人,就应该知道商人是无利不起早,贵商会既然对我无所求,又怎么会白送我五万贯,天上掉金子的事,我袁元是不信,所以你们的好意,承祖是无能消受。”
“不送”袁元说完就回转过,看也不看这个家伙,对于想玩的人,袁元是不会客气,大手一挥就想赶人了。
谁知道袁元不客气的话不旦没惹恼这家伙,反而是哈哈一笑,说道:“袁公子倒是明白我们生意人的本,既然如此,我也不和公子隐瞒,我们给公子这笔钱却实有要求,只想公子以后所得,我们四海商会占六成。”“六成”袁元听到这个说法更是奇怪了,他看了那陈霖生神肃穆不象是做伪就反问道:“我整个李府加起来怕也没有五万贯,你们要分本公子六成,难道不怕亏蚀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