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已经让制药厂那面将解药送了过来,晚能到。”白少羽说完叮嘱道:“李叔,让所有人医护人员从今天开始加班,腾出一些病房。”
李峰答应一声去准备了,他则回到办公室,给天和医院那面去了个电话,让对方派人到医医院提药,凡是类似症状的病人,都要用他的手段医治。
也在这时,曲静的电话打了过来,和他说明情况之后,他忙叮嘱对方,一定要尽快做出报道,以防止更多的人丧命。
在白少羽的认识之,草乌之毒,即使让人产生幻觉,也只是间歇性的,短时间的,只要发现的早,可以治愈,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毒,来的如此突然和急切,以至于这么快有人丧命。显然,长时间的毒素沉淀,所带来的后果是要直接毒可怕的多。
“他妈的!”白少羽想到这愤怒的把电话扔到了桌子,发出一声脆响,这一声倒是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我这是怎么了?”他皱皱眉头,自言自语,此时他虽然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他自己感觉的出来,这些日子情绪始终难以把控,甚至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的发火,如果碰到不高兴的事,更是火大。
自从进入京华市,他做任何事都是从容不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段时间他感觉体内仿佛有种火在烧,不发泄出去浑身都不舒服。
恍然间,胳膊的伤口处又传来一丝瘙痒,他忍不住用手抓抓,内心却没由来的一震,不由的看向伤口,此时伤口早已愈合,虽然还有着痕迹,但并不能看出任何端倪,瘙痒是伤口愈合的正常反应,可总是痒却让他感觉不太对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涌心头。
“我不会是蛊了吧?”白少羽内心想着,这个问题前几天他想过,只是最近一直在忙,没时间考虑这个,此时冷静下来,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仔细一想,当初杜蔷薇蛊之后,表现的那么痛苦,而自己也只是手臂较痒,情绪有些不稳而已,这真的是蛊吗?想着这些,他感觉有股倦意袭来,下眼皮打架,慢慢的,躺在沙发睡着了。
云南的某处偏僻的村庄内,杜百合与蒙爵盘坐在一间竹楼里,她们二人间放了一个青铜小盆,里面有一只约有十几厘米,.乳.白色的虫子,虫子有些像某种卵虫,叫不名字,不断的蠕动着。
“百合,我的蛇蛊已经被破,师父定然大怒,这个白少羽有些本事,最好小心行事,如若你这白蝉被破,师父可不会轻饶我们,别忘了师父送你白蝉时曾说过,小心运用。”蒙爵沉声说道。
“是因为你的蛇蛊被破,如果不杀掉白少羽,我们哪还有脸去见师父?你放心,他已经了我的蛊毒,我不会放过他的。”杜百合眸子里闪过杀意。
她说完,从怀拿出匕首,面还沾染着白少羽的血渍,她将凝固的血液用器具剔到铜盆里,只见那白色的虫子,快速的将那些血液吞噬掉。不一会,虫子的身体也变成了红色。
杜百合看到这一幕邪邪的一笑:“让他这么快乐的死去,还真是便宜他了。”说完,她取过一晚晨露,直接倒入了铜盆之内。
白蝉时而漂浮在水,时而又钻入水底,它的身体在不停的蠕动,似乎极为兴奋,又极为享受,身体的颜色,时而暗淡,时而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