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茵被他带温度的手一握,脑子嗡地一炸开,难忍的燥热又冒了上来,猛然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花洒,蹲进浴缸,死劲的往自己身上喷。
任凭冻得牙槽咯吱咯吱打着架,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沁入四肢,就是不起来,让自己浸泡在冷水中,拼命提醒自己,清醒,一定要清醒!
可脑子依旧开始迷糊,她咬牙怒道,“谢……了……你出去!否则我……我……!”
四下看看,似乎没有可以当做防身武器的东西。
不过,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怒瞪着笑得邪魅的家伙,实在不行就咬死你!
阎骁桀看着她如被困小兽一样拼命的想显露自己锋利的小爪,又无力自保,可怜得像只小羔羊。
有点意思,若说是她是个演电影的,他会信,演技不错。
他忽然露出妖冶魅惑的笑,欺身而上。
一把将花洒夺开丢掉,抓住她的两只手往上一压,她整个人被禁锢在浴缸里,湿漉漉的白色衣服紧贴着凹凸有致身体,更能挑起男人的浴-火。
他低哑的嗓音透着致命的诱惑,“本帅是最好的解药。”
露骨的挑逗,让舒茵吓得浑身发颤。
她紧紧抱着发颤的身子,硬忍着想抱着这个俊魅的男人滚床单的想法,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我……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不喜欢你……咯吱……”冻得她牙齿打颤。
噗嗤……阎骁桀气笑。
她说他是种马,又说不喜欢他!真是好得很!
“说不定,试了就喜欢了。”阎骁桀长腿一跨,目光灼热,看她如看猎物一般,手一扬,将深蓝军装外套丢在一边,一只手继续缓缓的解开衬衣纽扣。
一颗一颗的解,越慢越磨人,看得舒茵心惊肉跳,每颗纽扣就像一颗炸弹,每解一颗,她的心就会停止跳动一拍。
脱得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