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夜深。
舒茵歇息了一会,舒茵精神好了些,放心不下吴铭,坚持帮吴铭再处理完伤口,再去看了看沈淮安的情况,对叶曦仔细交代换药的注意事项后,才回到客房躺下。
舒茵躺在床上,一直睁着眼睛,心里不安无眠,阎骁桀的伤势很重,身边只有警卫,不知道有没有出状况。
她知道,阎骁桀目前处境困难的不是伤,而是刺杀总统的事情,听到吴铭不是他们对阎骁桀动的手,舒茵就感觉里面问题很严重。
如果不及时让阎骁桀知道,他就会恨错人,万一他报复起来,沈维安他们就惨了。
也同样中了人的圈套!
必须尽快告诉阎骁桀,但一定不能让任何知道他的所在!
舒茵心急如焚,一直听到外面的二更响,外面安静无声,实在按捺不住,给干爹留了封信,再给吴铭留了封信,她才悄悄的推开门,外面空无一人,都去休息了。
攧手攧脚一个人走了出来,确定无人,大门也是紧闭的,幸好她有一次是从门进来的,溜到门,竟然无人看守,拉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总统被刺杀的事情,主街道全部戒严了,平日里这个时间还熙熙攘攘的大街竟然空无一人。
天上还下着雪,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舒茵穿了一双布的棉鞋,但还是很滑,一阵阵冷风吹过直灌入脖子,冷得舒茵一阵哆嗦。
时不时街上有人来回巡逻,遇到街上的人还要盘问,甚至远远处可以听到惨叫声,叫骂声,有人被拖走的声音。
纵然胆大包天的舒茵也有些心惊,万一倒霉碰到,不定不长眼的警察就给她抓进去了。
阎骁桀和干爹都不知道自己去哪了,想捞出来也没地方捞。
尽力的躲躲藏藏的走,时间更加久了,其实只有40来分钟的路,竟然走了了两个多时,已经快四更天了,舒茵全身都快冻成了冰棍,脚也冻僵了,不过幸好,终于快到了。
忽然,感觉后面有动静。
忙将身子缩进一副门楼下,偷偷回头一看,似乎远处有车灯,心里猛然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