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铭话音落下,苏秦越已经又点燃一支烟,波澜不惊地回:“谈生意谈合作,不能操之过急,你在公司历练也好几年了,大伯都没教教你?”
苏伟铭心里冷笑,暗忖没谈成就是没谈成,扯什么废话,脸上却赔着笑说:“我爸就那点能力,全教给我也抵不过大哥十分之一啊!有空的话,大哥亲自教我几手呗?”
这话暗藏深意,苏秦越不可能听不出,当即淡淡勾唇,四平八稳地答道:“好。”
说实话,如果苏世廉父子真有本事接盘,能把公司管理好,他是不介意退位让贤的。以他现在的人脉资源、能力手段,他就算是东山再起也会有再度辉煌的一天,他不是不舍得这些权势和地位。
只是,苏氏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总不能在他老人家有生之年看到苏氏没落,所以他必须把这次危机处理好,让爷爷不操这心。
公务不想再谈,苏秦越见堂弟抬腕看了看时间,便又略带烦躁地摁灭了烟头,被尼古丁腐蚀过后的嗓音带着几分低迷和严厉,警告说:“伟铭,慕羡娇不是你能招惹的,你也入不了慕建忠的眼,所以,不要自取其辱。”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一下子让苏伟铭跳起来,脸色狠厉愤慨地回道:“你什么意思啊苏秦越?知道你优秀,我没你行,可你也不能说话这么难听吧?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在宣誓主权,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啊?你行,你能入慕建忠的眼,那你有本事先把慕大小姐追回来啊!”
苏伟铭气势汹汹地怼了一番话,“切”地一声甩手,转身掼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