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密林深处,一整队夜不收悄无声息地趴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吃惊之色,看着不远处外的道路上,一对对亲兵过路,前后连接处有十数里之长。
他们兵锋直指西北,骑步夹杂,人流滚滚,气势昂扬。
夜不收吃惊道:“这么多红缨子?好家伙,这里最少也有5000人马。”
旁边另一个同伴摇摇头,低声道:“你看后面的烟尘,在看前面,两侧的痕迹。这已经不是过的第一队清兵了,最起码还有一队,也就是说他们最少有万余人!”
此时,身后忽然传来几声鸟叫,两人神色都是一脸,随后轻手轻脚地退后,四肢趴在地上,就像一只灵活的壁虎,连周围的树木都没有惊动的情况下,整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密林中,没有引起过路清兵任何注意。
退出只有十几米远,在一处大石头身后,两个人这才缓缓地直起身子,此时另一个方向的草丛里,突然跳出来了一个身材魁梧,满腮虬髯的大汉,腰间系了一个红色的身份牌,看穿着打扮,同样是一个夜不收。
只是他脸上带着笑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手里竟然还牵着一根绳子。
“两位哥哥,你看我抓到什么?”
说着将绳子向外面一拖,另一端就拖出来一个被捆绑成了粽子的清兵,从穿着打扮来看也是一个探子。
那探子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被塞的严严实实,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两只眼珠子乱转,狠狠的瞪着三个人,眼神中带着暴力,又带着一丝怯懦,在眼底的最深处,还有一丝丝的恐惧,因为他知道,落入到敌人手里的号,恐怕已经难以活命了。
然而这就是战争,根本就没有同情。
领头的一人轻轻打了个手势,身后一片树叶晃动,紧接着一个人影就闪向了远方。
清兵路线不能丢,他派了手下人去继续跟着他,准备亲自审问一下这个清兵。
脸上带着兴奋之色,微微打了个手势,三人齐齐转向,向北出一处山坡上爬去。
前两天探索地形,被他们提前找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本来是应该作为暂时的休息之地的,此时正好用作审讯。
在边军混成夜不收,多少要学会一些满洲话,兄弟三人将做个亲兵,临入山洞之中,接连上了各种手段。
细小的刀子如同片肉一般在人身上,刀刀的划鲜血,肉片,再加森森的白骨,轻而易举换来了哭喊声求饶声,以及交待情报的声音。
在战场混的久了,心里难免有些扭曲,见到清兵的惨状,第一反应不是害怕,不是同情,反而是兴奋。
拷问的弟兄,甚至都快把这个发展成特殊的爱好了,每次抓到一个舌头,都要仔仔细细地玩儿半天,最后弄死了之后还要割下一点头皮作为纪念。
他的这种习惯,让其他的弟兄也是不敢恭维。
山洞里的惨叫陆陆续续持续了一个时辰,谁的里面最后能省点气儿,一个满身是血,脸上带着抑制不住兴奋之色的夜不收走了出来,对守在门口的两个弟兄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