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个字，软弱可欺。

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想要用这点，来威逼她妥协，这不就代表这要她去送死吗？

说起来。

比起内门，外门弟子之间的争斗更加激烈，甚至过之而无不及，几乎每一个人，都想脱离外门弟子的身份，跻身到内门弟子的行列中去。

“怎么会。”

她的神情顿时变得难以置信。

“你太天真的。”

柳无瑕摇摇头。

“那，那我是不是连累你了？无暇？”

“可以这么说。”

柳无瑕的语气，顷刻变得冷漠起来，径自往前走了几步，与她划清界限，“我会这么做，只是为了报答你之前救我一命的恩情，今后，我们就不在是朋友了。”

“希望你这天真的性格能够改一改，不然你迟早会被你的性格所累，越是容易心软的人，在内门就越容易死得快。”

“无暇，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柳无瑕摇摇头，不在理会她，径自离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知道自己连累的柳无瑕，没有追上去，只是一味地哭泣，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忽地。

一把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竟然你知道自己不对，我就成全你，让你‘以死谢罪’？你觉得如何？”

“你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