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人开始整理起了自己行囊:“我是不甘心的。”
“莫要忘了我们训练到几乎没救时是怎么说的。”
他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装备,全部背在了背上。
“做那锦衣禁卫,成那不世功名。”
他低下头,摸着自己怀里的半块玉牌。
我已经负了她二十载,不能再负了。
等我回去,杀出个赫赫名头,回来见你!
将玉牌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怀里,那人站起了身。
就这夜色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将军传我等武学,授我等内息之法,不是让我等逃跑的。而是上阵杀敌。”
另一个人也已经背上了自己的装备,对着众人拱了拱手。
“诸兄弟,希望咸阳城再见,告辞。”
说着,迈步离开。
“啊,没办法啊,将军总是这般缺心眼,我还是回军里的好,也能提醒提醒。”一个人吊儿郎当的离开。
迈着的步子却坚定地向着咸阳城。
“家中落魄,不在军中搏出个功名实在无脸回去,此时还不是时候,诸兄弟,告辞。”
“怎么说呢,哈哈,还是军中的火盆暖和,别处没有啊。”
“半夜行百里,将军也是想得出来,此般却是要要了我的命了,呵呵。”
“你说我们用着树木做一个车,来不来的急?”
“做好了你拉,我就陪你做,不然我先赶路了,没这个时间。”
“去你的!”
“哈哈哈哈!”
三百人,一个又一个出发,没有一个人离开,所有人向着咸阳,就着夜色百里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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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等到第二天的太阳从远处的天地重合之处升起,顾楠站在咸阳东门一里外的空地上。
而她的身边,插着一面黑色旗帜,随着风扯飘扬。
也不知道顾楠在那站了多久,就那么一直看着远处的山林。
直到远处,一个黑甲人影从那里面冲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向着旗帜跑来,顾楠紧绷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微笑。
等那黑甲士卒来到了进前,顾楠脸上的笑意却已经收了起来。
“士卒,李益,报道!”这是顾楠军中的规矩,执行了一年多这些士卒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说完,李益便要倒坐下去。
“站着,没让你坐。”顾楠皱着眉头说道。
李益喘着气抓了抓头发,笑了一下,喉咙干涩,说不出话,只是继续站着。
他也知晓此时要是坐下,气血不通,他恐怕是要昏过去。
但是着实是累,到了便顺着想要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