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将人盘坐起来,打开银针,施针
每一个穴位,傅酒酒都扎的小心翼翼,当穴道插满银针。
“呕!”
帝棱棹一口污血,喷涌而出。
傅酒酒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拔掉银针,扶着人躺下,傅酒酒失了力气,直直的倒在他的身上,趴在他身上的傅酒酒,抬眸,他苍白的容颜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倒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
等傅酒酒醒来,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帝棱棹身旁,抬起手,才发现,手已经被包扎好了,不过还很疼。
想起什么?赶紧给他把脉,然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承德站在一旁小小的笑着,“娘娘,太医说了,皇上已经没事了!”
“啊?”
傅酒酒抬头,看到承德,在看看自己。
“昨天?”
“昨天,我们在外面等的不放心,叫了您好几声,您都不应,我们只好进来,就发现你晕倒,太医说皇上的毒解了,还有你的伤口,太医已经包扎好了。”
好好好,只要他没事就好。
翻身下地,“走,去熬药,他”回头望着床榻上的人,“还要煎服几服药。”
灶台前,傅酒酒拿着扇子,小心的扇着炉火,现在想起来还后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