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大怒,一拳接连一拳,一脚又是一脚的连踹在狱卒身上,眼底早已是赤红,狂怒不已,谁给的胆子,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对酒酒如此。
听到那句,怕是活不了不多了,帝棱棹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
什么叫活不了多久。
这样的打人都发泄不了他的怒火。
抽过一旁的鞭子,他是既不愿碰这东西的,紧紧攥在手中,发泄身上最大的力道,打在他们的身上,“该死,你们都该死,朕把她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弄她的。”
被她弄得半死不活,她死了,他怎么办?
如果一开始,就是她要死了,自己还把送还给别人做什么!
他们都做了什么,“啊——”
帝棱棹用尽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随着狱卒撕心裂肺的惨叫,应声倒地。
单膝跪在地上。
噗——
一口深红色的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酒酒,你别吓我,你在醒醒好不好,我们出来了,出来了!”白洛寒手轻拍在她的脸颊上,一下一下,身体逐渐在一点点的冰凉,吓得白洛寒完全无措。
“大夫,我们去找大夫,酒酒,我就去带你去找大夫。”抱起怀里的人,颠颠簸簸的往医馆去。
“大夫求求你,您出来好不好,她快不行了,大夫,大夫——”白洛寒抱着怀里的女儿,哀声哭求。
里面确实,实在的不耐烦,“去去去,大晚上的,打扰谁那!滚滚滚——”毫不留情的拒绝。
怀里的人,根本就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