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傅酒酒转过身,正对他,上下打量他,“病好了?”
帝棱棹点头。
“呵~”傅酒酒嘴角一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酒酒,我们之间能不能”上前,想要和她说话。
傅酒酒倒退几步,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大牢里被打的半死,还有肚子里,那个死去的孩子。
她还能想起那已经有手有脚,成型了的孩子,血糊糊的一团,在自己身下,没有了呼吸,浑身冰凉。
他的尸体还葬在海崖上。
时刻都在提醒自己,她自己也是半个凶手。
眼眸里来的湿意,被傅酒酒很好的掩藏,对他更是不屑一顾,她不明白,如今他是何态度,当初那般决绝的不要她。
现如今来讨好。
瞧他面色不好,还有这一头的白发,莫不是得了病,需要她的医术,或者说师傅的医术?
想到此,傅酒酒眼底的冷意加剧。
这时。
承德进来,“皇上,都安排好了,娘娘可以过去了。”
傅酒酒动作迅速,掀开帘子就出去。
丝毫不给帝棱棹留机会。
承德回到帝棱棹身边,劝到,“皇上,娘娘,总需要一个过程,不能太着急。”
是呀!
当初她是恨极了自己,何是自己几句话就可以抚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