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义无反顾的去找帝棱棹,可是她不能不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如今,她同师傅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师傅是不是再也不肯出手救治自己的孩子。
而帝棱棹。
下了崖底,根本就没有离开。
他自己动手,在崖底建造了一个简单的房屋,每日都是在山林里自取自食,或者在溪边的河里捕鱼吃。
每每听到和乌骓相似的鸟鸣,都会立刻惊醒,出来拆看,是不是上面的人下来了。
他不相信,酒酒他们会在上面一辈子都不下来,她始终会下来的,他可以等,一直等。
夜里总是寒冷的。
帝棱棹抱着自己的身躯,怀里没有她,更加的畏寒。
酒酒,我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现在是不是又恨死我了!
可是我只要你和孩子好,其余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同时海崖上的傅酒酒,再也睡不着,坐在崖边上,包裹着身子,吹着冷风。
乌骓突然飞到傅酒酒的脚下,偌大的身躯,蹲下,紧挨着傅酒酒,傅酒酒顺着他的毛,“怎么,还不睡!”
乌骓:看酒酒在这里,就想来陪陪你。
傅酒酒望着隐隐发亮的海的尽头,“他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他知不知道,我很想他!”
乌骓突然转过头,“酒酒,你是说那个傻小子吗?他没有走,他现在在海崖的地下住着,都住了好久。”
“你说什么?”傅酒酒惊讶的大叫,掰过乌骓的大脑袋,正对着自己,“乌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