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皖榆眼神冷冽,冲着她也是高冷,“你和她长得是很相似,可是你们的性格却大相径庭,哀家不知道,他是看上了你哪点?”
魔茵言吃点心的手停下,她?说的是傅酒酒吗?
可是自己就是傅酒酒,不过性格吗?
可能是不一样,但是现在是她,不是傅酒酒。
“这点吗?你可以去问你儿子,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就是,我本来是想要孝敬你的,可是你不接受,我也没有办法。”
“放肆——”殷皖榆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这时,帝棱棹一脚就跨进了门,“母后,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帝棱棹来了,殷皖榆站起身,愤怒的指着魔茵言,“你看看你找的人,虽说和酒酒是长得像,可是你看看,她有那点像是酒酒,你糊涂,我不过是让她在地上跪了一会儿,这脾气比皇帝还大。”
本以为帝棱棹来了,魔茵言会收敛一点,哪里知道,魔茵言就直接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看向他们,也不起身。
帝棱棹眉头微微的蹙起,“酒酒?”
“干嘛。”魔茵言不乐意的回应,显然是很不厌烦。
“这是我母后,你听话点!”走过去,拽着人站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拉着人走到殷皖榆的跟前。
“母后,她是脾气大了点,但是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再说,你无缘无故让她跪那么就做什么,她平时大咧惯了,有些不适应也是常兴,母后~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