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人,老主人!大事不好了!”
宁静的客厅突然传出一道喧闹声,老仆打着趔趄飞奔进了客厅中,哪知迎面便是湔邱罗紧绷的一张臭脸,愤怒的吐出字来:“老仆,你在我家中三十多年,难道还不知道礼数吗?我在此间宴客,岂容你这般喧闹?”
老仆慌忙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道:“是,老奴知罪,知罪……”
湔邱罗的脸瞬间松了下来,看了眼四名客人,缓缓迎了上去搀起老仆,低声问道:“说罢,什么事情!”
老仆连忙压下声音说道:“老主人,泰甲那小子借着便利硬闯宅门,还带了个少公子,士兵皆不敢阻拦。我见着他毫无礼数,本打算厉声喝止,却不想常棣公子忽然出现,险些一箭射死了泰甲!”
原本湔邱罗听见泰甲无礼到来正准备发怒,但听到后面却陡然而止,闷声呵斥道:“那你还在此间作甚,拦着呀!常棣那混小子整日不学无术,只恐与泰甲那小儿起了争执,两虎相争,定然有一伤,说不得一伤一亡啊!”
“老主人不要激动,老奴慢慢道来……”老仆喘了口气,“原本老奴准备喝住二人,但泰甲带来的那位少公子似乎出面阻止了,听那少公子介绍似乎是养氏一族的人。他与常棣公子定下赌约,要以射箭定胜负!”
“养氏?”
湔邱罗哑然,转过头去看着养渊,难不成是这家伙的小儿子跑出来了不成?而且还阴差阳错的跟泰甲走到了一起……更稀奇的是,那家伙要和自己的大儿子比试箭术?
如此种种奇遇,湔邱罗瞬间忘了泰甲闯门这等失礼的事情,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比自己儿子与养氏后人比箭更重要的事情吗?
“养氏一族的箭法吗?倒是可以去观摩观摩……”
湔邱罗嘿然一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老仆在身后呼唤——他的话明明还没有说完,要与大公子比试的不是养氏,而是泰甲啊!可惜他太过年老,声音已经盖不过年轻力盛的湔邱罗了。
“诸位,现下有一要事要与诸位呈报!方才养公之子驾临鄙府,被吾长子常棣唤了去比试箭法。老夫思索再三,心道输赢乃常事,吾儿输了也就罢了!但养氏箭术在下慕名已久,便邀众位前去观摩观摩!”
都安端惊道:“养公之子已至?”
湔邱罗点头道:“与泰甲一道前来,先正在鄙府靶场!”
“等等!”养渊立马喝住了二人,不敢相信的喝问道:“我想此事定有误会,吾儿现今正在船上,怎会来到此处?想必是有人瞒了真实身份来欺诈的!当撵了出去!”
湔邱罗笑道:“养公既然怕此人是伪装的,那你我一道去观摩便知。令公子是甚模样,想必只有养公知晓。”
“这……”
养渊哪里是怕这人是伪造的?哪里会有庶民动这个胆子?若是假的倒还好了,若是真的,他唯一一个不会射术的儿子不就暴露了出来,那样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湔邱罗笑着搭上了养渊的手腕,轻轻一拉:“养公,走吧!”
养渊到底是抵不过湔邱罗再三强求,只得跟了上去,都安端听着热闹也跟了上去。而独剩杜汶山与郫击是不可能好好相处的,也只有默默的跟上。
老仆还在门口准备阻拦:“主人……”
“嗯,下去吧,此间没有你什么事了!”根本不给老仆说话的机会,便兴冲冲的走了。
留下老仆一脸懵逼。
……
泰甲二人被湔常棣带到了靶场,不过这次比试不用把子,湔常棣便命人将靶子撤了,取了两副弓来给了泰甲一个,说道:“拿着,别说我欺负你,我后背这一石弓开起来挺费力的,都用这软弓,不过射点小动物……”
还没等他说完,泰甲轻轻一拉,弓弦没断,弓身却是“嗑啦”一声,被扯成了两半。
湔常棣嘴角一抽抽,他咋忘了这小子是神力?
“太轻了,有没有重一点的?”
养乐多在一旁看着,想起之前那让自己在轮回走了一遭的拳风,心中不由得大骇,原来这小子天生神力啊!幸好这家伙当初没想杀我,不然我这脑袋都碎成了酱。
“嫌轻?那好,我这……不行,这可贵着,让你小子给弄烂了多不划算……”湔常棣唤来一人,简单吩咐了一番,那人便下去了。未几那人端着一副极大的弓跑了过来,跪着呈了上去。
湔常棣厌恶的踢开了那人,将弓递给了泰甲,道:“这是吾父的三石弓,若是能开此弓,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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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