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此事决计不可激动,要三思啊!”
得知湔毕崖要向羌族部落宣战之后,都安端早已顾不得辈分差距,直接来找湔毕崖。现在湔邱罗不理政事,已是个太上皇,找他自然是毫无作用了。
湔毕崖穿着贴身的劲装,英姿勃发,冷冷道:“都安君,郫击这厮欺人太甚,暗杀我族长老,作为族长,难道我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愁一时屈辱?”都安端苦口婆心的说道,“且不说开明王所下诏令,两族不得交战;单单说氐羌两族的军事力量,他们羌族的常备军力可是我们的两倍,这要是打起来,我们胜算极小!”
“孙武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他区区郫击,行事鲁莽,尽管我族兵微将寡,但只要略施小计,何愁不破那老贼?更何况如今长老遭害,我族士气正盛,正当起全族之兵,讨伐老贼!”
都安端苦着脸,说道:“这什么兵法现在太不切实际,看战争的胜利还是得看人数!况且若是郫击并不与我等正面迎战,我等必得渡河击之,我虽未读过兵书,却知道此乃兵家大忌,不可取之!”
“难道我就这么忍了?”湔毕崖冷冷的说道,“我是个男人,别人在我脑袋上拉屎,问我借厕筹,我还得忍不成?”
湔毕崖年轻气盛,虽说磨练了几月,但终究还是无法褪去青年人的锋芒。都安端知道劝说不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可得先与蜀山氏以及商人商议联盟,若能够求取一定的支援,那也比孤军奋战强!”
“我已遣人前去……只是商人少兵,养渊无义,求取援军只恐不易。”
“尤其是这个养渊……”都安端亦是说道,“此人长有反骨,野心颇大,恐怕会看你二人两败俱伤,届时在从中取利……”
“他若是敢来,我便一剑透穿他的喉咙!”
都安端看着毫无畏惧的湔毕崖,心道若是湔邱罗当政,会是如何决断?
“此番无论胜负,你都要准备接受来自开明王的愤怒……虽然我听说开明王已数月不理政事,但是他身边的相国苴伏却与郫击有旧……恐怕这次的战斗不会那么简单!”
“叔父多虑。”
“但愿是我多虑了吧……”
都安端苦笑着摇了摇脑袋,忽然问道:“泰甲如何了?”
“昨晚上喝醉了,可能现在还在睡觉吧……”湔毕崖正写着宣战书,忽然抬起了头来,“昨晚上这家伙睡得沉,我听他一直在重复六月初,六月初……这是什么意思?”
“泰甲那孩子……虽然经常表面上和长老对着干,但还是很尊崇长老的,或许……是他希望的开战日期吧!”
“六月初吗?……”湔毕崖点了点头,“还有十日,足以让我们准备妥当,便将开战日定在那天吧!”
……
“老子要吃饭!”
满是猪哼哼的大棚里,忽然传来这么一道暴喝。
泰甲命奴隶呈了黄粟米上来。
哪知更戊一脚踢翻了黄粟米,又嚷嚷:“我要喝甘蔗水!”
泰甲随手取过一根甘蔗,轻轻一拧,如拧帕子一般,整块甘蔗便只剩了甘蔗渣,甘甜的汁水全部落入了桶中。
更戊美美的喝了起来,终于安静了些许。
“哎……阿母不在,吾父可真是能闹腾。”泰甲看着现在越来越难照顾的更戊,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旁来做客的养乐多看见这一幕,笑道:“换我的话,我就把他绑在柱子上,嘴里面给他塞上破布,他再折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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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还能把房子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