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传激烈的咳嗽起来,武勋笑了,铁牛也笑了,腾飞摸了摸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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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
“好辣!队长,我的头有点晕。”陈二传说道。
“习惯了就好了!”铁锋说道。
“应该让孙亮多卖几瓶,我也想喝两口。”武勋走到铁锋的身边,伸手要烟。
“你不是有吗?”铁锋说道。
“我想你的中华,咱的生命很短暂!我想了想你的烟最贵,顶我几包,抽你的划算点。”武勋说道。
“哦?还有这么算的?”铁锋一愣道。
“当然!”在铁锋发愣中,武勋抽出了一根烟,点燃后很享受的吸了一口。
“烟不是个好东西,自从到了部队,我都戒了。”铁牛走过来,也点燃了一根。
这一刻班房再次安静了下来,四个人吞云吐雾,都躺在了床上,直勾勾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吐出的烟雾,在眼前缭绕。
“呵呵呵,我们回来了。”孙亮笑着,手里踢了六瓶二锅头。
“今天不醉不归,都要喝!”余钱提了一大包的花生米,还有一条烟,跟着孙亮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办法的恐惧真的不大,铁锋从床上起身:“走吧!去我那里,没有人过去检查。”
“呵呵,我看到他们回来,就有这个想法。”武勋说道。
“走了!下床。”铁牛拍了拍陈二传,此时的陈二传已经抽烟抽晕了,有点迷糊。
“我想睡会儿,天旋地转的,很不舒服。”陈二传说道。
“老子背着你!”铁牛把陈二传从上铺拉下来,扛在了肩膀上。
一大包花生米,一人一斤装的一瓶二锅头,没有杯子,打开瓶盖后对着瓶子吹。
在铁锋的房间里,六个人围在了一起,把铁锋床上的被子一卷,一起做了上去。
几杯酒下肚,六个人面色潮红,互相开始吹牛,陈二传第一个倒下,开始呼呼大睡,他的酒还有半瓶。
武勋是第二个喝醉的,他举着瓶子,讲述着自己的家乡,那里很美,美的他做梦都想回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家里穷,穷的很,我考上了大学,连学费都交不上,家里穷的都砸锅卖铁了,我参军的时候,我家里连隔夜粮食都没有。”
孙亮的酒量大,白酒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二,拍了拍的大哭的武勋。
铁牛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岔了气,眼泪都笑了出来,说道:“我参军就是为了逃婚,逃婚知道吗?哈哈哈哈……呵呵呵呵……我家里穷的就剩下煮饭的锅,外加一个勺子,俺老娘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饿死了,俺爹托人给我找媳妇,你们猜怎么着,媒缝给我说了个傻子,傻子,哈哈哈哈……”
孙亮又拍了拍铁牛的肩膀,跟着铁牛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余钱也啊哈哈大笑。
铁锋朦胧着眼睛看着他们,跟着他们笑。
“我,余钱是个小偷,小偷知道吗?从小都不知道爹娘是谁?我是被我师父从雪地里捡回来的,八岁那年,我师父被抓住,生生的被打死了,打死了!哈哈哈……那时候我师父临死前跟我说,余钱啊,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到时候啊长大了就不要干这个了。”
“我八岁就成了孤儿,没有了爹娘,大冬天我都还穿着破烂单薄的衣服,晚上,我就找麦秸垛,那一年我差点冻死,我实在受不了了,还是没有听师父的话。”
“我是不是一个混蛋,呵呵呵……”
“九岁那一年,我被公安抓住了,把我扔到了孤儿院,孤儿院,呵呵呵……但我还是偷,因为我吃不饱,因为我偷,没有人领养我,后来我就当了兵。”
“我为什么要当兵?我也不知道,还当兵当的到了玩命的地步,是不是很可笑。”
“可笑!可笑!”铁牛舌头都在大卷。
“可笑个屁!”啪的一声,余钱把空酒瓶扔了出去,落在地上粉碎,众人都一惊,看向了一脸严肃的余钱。
这一刻余钱留下了泪水,呜咽的哭泣着:“我十七岁就进了部队,我当兵当了五年,我从没有家的感觉,没有!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家,离开了家我还是一个孤儿,孤儿……”
余钱倒了,武勋也倒了,孙亮接着拿起陈二传没有喝完的半瓶酒,咕噜噜的灌了个感觉,打了个一个饱嗝,也开始呼呼大睡。
铁锋愣了,双眼朦胧的看着倒下的四人,铁牛也看着,铁锋掏出一根烟点燃,可怎么都点燃不起来。
“倒了,倒了!”铁牛把铁锋嘴里的烟拿掉,接着一歪头也倒了下去。
铁锋朦胧的眼睛湿润,再次抽出一根烟点燃,呵呵一笑道:“其实你们都知道为什么参军来到了这里,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