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振镗喝干。
韦东哈哈大笑,和懂事的人说话就是省力气,他拍了拍赵振镗的肩膀,赞扬道:
“不愧是咱们谍报司的弟兄,那我就开门见山吧,大帅的意思是让你们再回北直隶”
赵振镗和其余三个人都有些吃惊,本来他们已经打算在沧州这边待下去,还想去山东看看,听了这话后顿时有些不解。
不过却没什么不满的神情,赵振镗静静的喝了一杯,道:
“东爷,你继续说。”
韦东摆摆手示意坐下来,亲自为他们一一斟酒,举起酒杯说道:
“大帅也知道三位兄弟的心思,这次的事情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和外人其提,回到北直隶后虽说难熬了点,但眼下你们是山东军的人,咱们在北直隶也并非没有人手安插进去。”
“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什么勋戚贵胄,想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绝的消失在那偌大的京师,还是小菜一碟。”
赵振镗没什么犹豫,既然想要得到富贵和荣华,哪能没点危险,况且这次回去自己不再是孤苦一人,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山东军。
这个靠山比起原来的朝廷而言,显然更加让人放心,跟着王争去干,也能让人见到希望。
早就下定决心的四个人纷纷举起酒杯,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
不过韦东常年干的是什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四个心中还有顾虑,这才是慢悠悠的说道:
“几位兄弟的家眷,还有想要带走的人,可以写个名单出来,到时候我带着谍报司的兄弟亲自去一趟北直隶,完完整整把他们带到山东!”
闻言,赵振镗四个人顿时大喜,有一个连忙的问道:
“东爷,听说山东内实行什么聚耕农庄的政策,家家户户都有田地、有耕牛,我们的亲人到了那也会有吗?”
韦东却摇了摇手指,一下子就把几个人的心揪了起来,这个时候却听他嘿嘿一乐,说道:
“不止如此!咱们谍报司不是寻常百信,还会多给分一个小院落,其余许多的好处你们根本想都想不到,到山东就知道了。”
赵振镗彻底放心,开怀笑了起来,带着其余两人起身又敬了韦东一杯,认真的说道:
“家眷老小,就全仰仗东爷了。”
韦东好说话的很,摆手说道:
“这都是分内之事,几位兄弟客气了。”
崇祯十五年眼看着就要过去了,河间府城的指挥使府邸,却迎来一位不速之“贵客”。
这位贵客不是别人,正是山东军战兵的一名将官,。
驻扎在府城的朝廷兵马有三千余人,是指挥使柳丁的部下,作为河间府治所在,尽管山东军还没对此动手,但柳丁依旧坐卧不安。
近些时日的附近的山东外系兵马频频调动,看样子是快要出兵了。
柳丁当然知道抵挡必败,正在惊惧不已的时候,却忽然有一名山东军战兵将领来了。
在这种要命的关头,这就是生的希望,所以柳丁也没管知府衙门那边是怎么看,直接带着家丁出城客客气气的给这人请了进来。
这位山东军的战兵将军带着两员浑身披甲的副将,一只脚刚踏进府中,浑厚的嗓音便传了出来,直接了当的提出要求。
听了这些,柳丁的脸顿时苦了下来。
“青山兄弟,这些部下都是多年带出来的,大家都是武夫,老部下的情分你也应该明白,出生入死这么些年,老哥我真是舍不得啊!”
柳丁说话是站着,但李青山却是端坐在一旁,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不得不说,柳丁这模样还真是挺到位,不知道的若是看见了,还以为是死了爹娘,等到柳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李青山这才是冷冷的道:
“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