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乖乖的站在许宁雪身前，而许宁雪的一双纤纤玉手也是隔着衣服慢慢划过方蓉的后背。

半晌。

许宁雪站起身来，向着妙手婆婆抱拳鞠躬：“婆婆大恩，宁雪永生不忘，日后必将报答！”

“言重了，言重了，”妙手婆婆赶紧上前扶起许宁雪，“我还在想，这孩子的医术究竟传承于谁，没想到竟然是许家，老婆子真是老眼昏花了。”

“哼，这小子的医术，还嫩得很呢。”许宁雪冷哼一声，继续看着方耀，“方耀，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随意动用那份力量，你呢？”

“可是，小姨你怎么知道的......”方耀心中大骇，他怎么也没猜到许宁雪竟然会知道这件事。

“铃铃铃——”

许宁雪本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却听到了上课铃：“蓉蓉，回去上课。”

“我不要，”方蓉有些倔强的看着许宁雪，“小姨，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谁！”

“你就是你，”许宁雪淡淡道，“你是方蓉，或者说东方蓉，是方耀的妹妹，我的外甥女，东方家唯二幸存下来的人之一。”

然而这种说法似乎并不能让方蓉信服：“小姨你在骗我，我不是我，对不对？”

“蓉蓉你在说什么？”方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直接挣脱了许宁雪的压制站起身来，“你就是你，你就是方蓉，你不是任何别的什么人！”

“哥，”方蓉惨然一笑，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如果我就是我，那你为什么要付出自己的生命来救我呢？”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姜灏明几人自然不用说，就连许宁雪和方耀，都沉默了。

“蓉蓉，你都知道了？”许宁雪轻声问道。

“小姨，这么说，你是默认了？”方蓉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我本来应该是一个死人了，对不对？”

许宁雪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半天，缓缓说道：“对，也不对，如果你死了，为什么还会站在这里，如果你没死，你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曾经死过呢？”

“姜老师，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太懂。”龙音玉小声嘀咕着。

“说来话长，”姜灏明叹了口气，“你还是听他们自己说吧。”

姜灏明不是懒得解释，而是心中五味陈杂，身为异能生命学博士的他，对于生命异能早就已经了如指掌，在方耀告诉他这个秘密的时候，他就开始留心观察方耀身边的人，他相信，方耀不会把一个对他如此重要的人，单独留下。

而在野外训练场的时候，姜灏明更加证实了这一点，方耀对方蓉的爱，对方蓉受伤后的自责，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从最开始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两个人的异能波动频率完全一致。

除非，两个人共用了一个异能核心，不然即使是当今最先进的机器，也无法做到天衣无缝，也无法做到瞒天过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