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未等叶清浅含羞带怯的把话说完,已隐忍多时的冯锦倾,却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弃之如敝履般,淡如薄冰地说:“狗没事就好。”
顿了顿,毫无温度地又说了句,“小姐,你似乎表错情了。我对送上门的整容脸向来毫无兴趣,而你这种风情万种的整容脸更是极倒胃口。我对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女人这般觊觎更是厌恶之至!”
说完,伸手按上车窗玻璃,俊脸上刻满冷漠无情与疏离的神情。
叶清浅闻言恨恨地咬了咬唇,抬起涂着鲜红丹寇的手,虚摸了摸倒映在漆黑的车窗上,虽打过玻尿酸不久却仍完美无缺的鹅蛋脸,闷闷地哼了声,踩着高跟鞋灰溜溜地离开。
望了眼夜空中弯若银钩的牙月,叶清浅愤愤地想:
南城有多少权势滔天、非富即贵的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被玩弄于我股掌之内,门庭若市时,我何曾缺过男人暖床求欢,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对待。姑奶奶今夜对月发誓,总有一天要亲口品尝这块鲜肉的滋味。
而香樟树下气愤至怒火冲冠的朱梓言,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脏水,抬起顶着枯树叶的小脑袋,闷闷地看去仍大摇大摆停在眼前的迈巴赫,愤愤地咬了咬后槽牙。
将擦干水渍的迷你背包收起,无意摘下斜挎于肩头的小猪零钱包一同放进行李箱,拉上拉链。
随后,一把捞起支架挂钩上滴着水的丝巾与卫衣,想也未想便气势汹汹地走到车边,重重地拍了几下车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