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是她勾引我的,你为什么打我?”
那女人睁开眼,就看见脸歪到一边的陆以铭委屈巴巴地看着正发怒的陈宁。
他的皮肤很白,力道那么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瞬间就有了印记,红彤彤的,很是突兀。
女人瞬间就没脾气了,灰溜溜地就绕过陈宁,跑了出去。
如果陈宁打的是她,她大可不顾形象地跟她大干一场。
可她打的却是陆以铭,如此胆大包天,她惹不起。
陈宁甩了甩手,拿起陆以铭面前的酒就喝了起来。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倒是心疼她,要不是她投怀送抱,我也不能对不起你啊。”
他的口气不像是辩解,反而是理所应当地陈诉着事实。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再让我看到你偷腥,小心我让你不能人道。”
陈宁恶狠狠地看着陆以铭的裤裆,那娇媚的眼神跟语气根本不像是威胁,反而像是诱惑。
陆以铭瞬间就败下阵来,长臂一揽,就将陈宁收入怀中。
她手中的酒撒了两人一身,掩盖了那个女人的香水味道。
这时候,包厢里的味道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暧昧。
她知道,她细心呵护着的那些在别人眼中已然不值一提的尊严留下了一些在今夜里死去,那是她原本以为无关紧要的牺牲。
或许这就是家人的定义,她早已将沈家人当做了自家人,因为在乎,所以她给了他们伤害自己的权利,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这是买下城北那块地的钱,到时候我家人问起来,你就说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