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头脑发热,心血来潮。
抓过旁边的一个酒坛里,摇了摇,看到里面还剩下半坛酒,于是仰起头来豪迈地喝上几口,然后将剩下的酒浇到头上去。
很爽,很过瘾。
未了,小汩儿把淋得半湿的头发甩一甩,水珠纷纷四散,飞溅到一旁的北寞刹脸上。
小汩儿“哈哈”大笑。
流长下了楼。
走远了,听到小汩儿如铃铛般的欢快笑声,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刚好与楼上张望过来的小汩儿来个四目相对。
小汩儿立马收敛了笑容。
朝他猛地一瞪眼,凶神恶煞。
流长脸上布满黑线。
小汩儿又再朝他皱一皱鼻子。冷不防的就把舌头长长伸出来,挤眉弄眼的,给了他一个大鬼脸。
流长脸上的黑线又再添了几分。
小汩儿继续恶作剧。
朝他淘气地眨眼睛,再把舌头伸出来,呲牙咧嘴,配上凶巴巴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了灿烂如花的笑脸,好不甜美。
最后,作了个挥汗不好意思动作收梢。
流长一张脸彻底黑如锅底。
隐三搭拉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跟在身后,委屈小媳妇才有的哀怨再次现于脸上。不禁咬牙道:“这个大汩儿姑娘,凭着有北天师撑腰,真是无到天,竟然胆敢戏弄主子——”
本来流长就有一肚子的气没处可出,这个好了,撞到刀刃上了。
不等隐三把话说完,就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猛地伸出左手,牢牢地卡住他的脖子,右手则以钩拳形式化拳为掌,一嘴巴朝隐三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