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美人走在最后面。还频频回头,朝流长和小汩儿远去的背影张望过去。前面一嫔妃悄声叫她:“哎呀姐姐,你还看些什么?快走啦,要不被太后娘娘看到了又再被训了。”
巩美人回过神来。
这才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流长和小汩儿乘坐马车面而来。回去的时候,流长却不想乘坐马车了,对小汩儿道:“我们骑马吧。”
小汩儿道:“我不会骑——”
话还没说话,流长已一把抱起她,毫不费力气把她放到马背上。动作潇洒,干脆利落,有说不出的霸气。
小汩儿“哇哇”大叫:“喂喂喂,干嘛呀你——”
流长不理会她的“喂”,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一拉马缰绳,“驾”的一声,马扬蹄飞奔。
小汩儿又再“哇哇”大叫:“喂喂喂——”
“汩儿姑娘,别再‘喂’啦,你不会骑马,我会!”流长笑道:“骑马不比坐马车要有趣儿得多了,是不是?”
骑马是有趣儿,可跟流长共同骑一匹车,就变得没趣儿了。小汩儿气呼呼道:“淮南王爷,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流长仰起头,以出一阵粗鲁的爆笑声。
边笑边道:“汩儿姑娘,你怎么变得如此俗气?那劳什子的男女授受不亲,是那些道貌岸然之众所说,他们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要猥琐龌龊下流无耻,说着人话不做人事。”
小汩儿“哼”了声:“你是既不说人话又不做人事。”
流长又再“哈哈”大笑:“至少我表里如一,比他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