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窘态。
半晌,咳嗽了声,方道:“也不是不要脸。”
“紫衣哥哥——”我愈发糊涂:“到底是要脸还是不要脸?”
郁倾落脸上的肌肉又再跳了跳,哑口无言。又再过了半晌,又再咳嗽了声:“如果成了亲的男女,做这些,是合理合法,理所当然。如果还没成亲,那就是偷情,不要脸。”
我还是不明白。
于是郁倾落又再解释:“就像别人家的东西,——比如桂花炖燕窝。你嗅到香味,跑去拿来吃,那是偷,不合情理,给人鄙视。但是自家的,你尽管吃,合理合法,没人管你。”
我茅塞顿开。打了个响指道:“我明白了。那‘水与乳的交融,肉与肉的拼搏欢愉’的游戏,就像吃桂花炖燕窝,是你的吃撑破肚子也没人管你,不是你的只能眼馋看着不能吃。”
郁倾落爆喝了声:“看也不能看!看了是不要脸!”
我“呃”了声。
今儿砂蚓偷吃了我的桂花炖燕窝,他自是不要脸得很。真真牙牙在旁边看着我吃,落莲止也站在一旁,我问他要不要吃,他摇头说不吃,但看着我吃了。看来改明儿我吃桂花炖燕窝,得躲在一个无人角落偷偷吃,要不连累他们,被扣上“不要脸”帽子,大大冤枉了。
慢着,吃桂花炖燕窝,跟搞那“水与乳的交融,肉与肉的拼搏欢愉”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憋不住,终是斗胆问了郁倾落。
他没答,一脸无奈。
抬头无语对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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