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最终这条巷子还是被无情的拆除了,苏星晖只是在巷子拆掉之后到这里捡了几块青砖黑瓦,当作是一种纪念了。
当然,这种事情也不光是上俊县一个县有,当时各地不知道有多少历史悠久的明清时期的建筑都在那一波房地产开发的大潮中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毫无特色的钢筋水泥的高楼,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扼腕。
在这一世,苏星晖是要想尽办法把这条巷子给保护下来的。
当来到状元巷的时候,苏星晖问道:“侯老板,你家住在这里啊?”
侯达礼有些感慨的道:“你知道当年那个状元姓什么吗?”
苏星晖当然知道状元姓什么,当年为了保护状元巷,他对这条巷子的历史是下过功夫研究的,当年那个状元名叫侯崇国。
苏星晖道:“难道侯老板就是当年的侯状元的后代?”
侯达礼点头道:“对,我家是当年侯状元第十七代嫡系子孙,只可惜我现在算是辱没先人了,只能做点这种小生意了。”
说到这里,侯达礼摇起了头,似乎很为自己的现状而感到耻辱。
苏星晖道:“侯老板,你也没必要觉得卖邮票丢人,说大一点的话,你这也算是从事的文化产业呢。再说了,现在是新社会,早就不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时代了,只要是自食其力,就不丢人。”
侯达礼一直为自己现在从事的职业而耿耿于怀,刚才是因为在状元巷口,听苏星晖问起,他才多发了几句感慨,现在听苏星晖的劝慰倒是听得有些入耳,让他心怀大慰。
侯达礼点头道:“其实说起来我也不是个不读书的人,只不过受时代所限,没能读什么大学,这是我毕生的遗憾,但是我的几个儿女倒还争气,都考上了大学,现在基本也都参加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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