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心而论,味道还不错,奇香之外又有些清甜,喝下肚子后,好像干裂的嘴唇都得到缓解了。
如果这世间的毒物都是这种滋味,大概寻死的人会成倍地增长。
……
好吧,最后事实说明,是音音自己脑补过了头。
她满脸通红地跑出了南书房,脸上布满了羞愧而懊恼的神情。
一直跑到了偏殿门口,才停了下来。
回想方才的经历,简直奇妙。
她刚刚到底在乱七八糟说了什么啊。
明明是来要回玉牌和手帕的,为什么到最后,自己反而被引导着饮了杯茶就落荒而逃了呢?
她的手帕算是彻底寿终正寝了。
可是她的玉牌呢,究竟该怎样才能要回来呢?
下一次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勇气再闯一次南书房,向他讨好自己的东西呢。
她失魂落魄地跨上了偏殿的台阶。
直到印北带着吃好午餐的阿布来找她……
阿布一见到音音,便兴奋地扑了上来,嗯嗯啊啊地往她身上蹭。
顿时,音音感觉头上立刻又冷汗涔涔了。
她再也顾不上想其他,只一门心思地应付着这位小祖宗。
她怎么感觉最近阿布越来越黏糊了呢。
它对她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态势。
有像狗皮膏药发展的倾向。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
……
而苍痕也从印北那里了解到,音音闯进南书房是为了向他讨要玉牌和手帕。
至于为什么她最终没有提到玉牌就落荒而逃了。
大概也只有音音本人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