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十三岁,我姑娘十八岁。”武青松把他们户籍资料拿给于大柱看。
武青松道:“我们对这里不熟悉,等我们看过之后再选行吧?”
“多谢于村长,还是你想到周到。”
“那怎么好意思。”
武青松也不好端着,“行,那我以后跟着村子里的人叫,大柱。”
武青松点头,“你问,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乱,乱的很,也延安这一片稍微平静些;到处都在打仗,人人自危,逃难的皆是。”武青松叹了口气,“本来我们是临江人,一直逃难往北走,可是一直走来都没办法停留,到处都打仗,不安安家啊!后来在火车听人说延安还算平静直接过来了;到了延安路过好些城镇,哪里的人较排外,我们更不敢落户了。”
于大柱了然了,“如今这世道啊!乱糟糟的,没想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反而更安全了。”
两人越说越多,武青松也不吝啬外面的那些消息,让于大柱深刻认识到外面乱,不能出去,出去很可能没命了。
武青松也有着打算,笑着道谢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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