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不错，四枪都没子弹。”张落羽随意往后扫了一眼，几个注意到这边的阿三打了个哆嗦，把脸转过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张落羽满意地回过头：“现在还有两枪，你有你因为在科幻作者群乱吠被集火，结果玻璃心受不了愤而跑路，之后变身成狗见人就咬，然后被‘碧落黄泉’化学阉割之后丢出国外了嘛。

原来你跑到阿三国来了。”

张落羽上下打量他两眼，嗤笑道：“别说，跟你还挺合适的。”

程啸天冷笑道：“你我都是人类，你骂我是狗岂不是自己骂自己？”

“不错，我是你哥，你是我弟，咱们都是你妈的儿子，nmsl。”张落羽点点头，笑了，“听说令堂飞升在空中绽放出了灿烂的火花，可惜为兄当时人不在那，无缘得见，甚为可惜。”

“找死！”

一声冷哼，程啸天瞬间消失在原地。

“我特么打爆你的狗头！”张落羽瞬间开启时停，回身就是一刀划过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背后，正保持着掏枪姿势的程啸天的脖颈。

尔后时间继续流动。

程啸天，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