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把人杀了!”
那个说“住手”的高瘦子急得跺脚,随即指着韩大聪,怒目而视。
那几个打牌的也都满盈杀机地翻着韩大聪,随时要拼命的样子。
“我趁早提醒过的,他还是要动手,我也没得办法。而且我不杀他,他也要杀我,我有什么错?”韩大聪摊手。
“放屁,他如果把你打伤,之后笃定不会再补那一下。”有人笃定地说道。
“难为情,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建立在你的假设上面。”
“小青年,你这样心狠手辣,不留后路,这让我很难做啊!”高瘦男摇头叹息。
韩大聪笑了:“你是哪根葱,难不难做,管我屁事?”
“你……别不记得,我手上还有人质,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
韩大聪更认为发笑,说道:“我连人质长什么样都不晓得,纯粹就是陌生人,你杀不杀她们,对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现在不就也是我的人质吗?”
“呵呵,你太自信了,虽然我没得功夫,但我有钱,有钱,还没得人保护吗?你再厉害,也是一个人,能比得过多少人?”高瘦男虽然心悸于韩大聪厉害的功夫,但还是不认为韩大聪能掌控全场。
说话的时候,旁边另几个人把他包围保护,同时房间里也伸出十多只手,每只手上都有一把枪。
不得不说,在华夏这个禁枪的国度,能拥有这等防护能力,也足以见得这胖子能量不小了。
韩大聪刚下山的时候,面对董学广和一干杀手的枪支围攻,还为了头领的难。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全歼,只跑脱了董学广父女两个。
那个时候都能做到这一点,更何况现在?
他可是从韩院长那一干精英战士的围剿中都脱颖而出的男人。
眼前这一幕幕,韩大聪连心都没得多跳一下,根本就毫无压力。
倒是图梦,猛地变得无比紧张。
即使是全盛时期,被这么多枪无差别乱扫的话,也都定死不用怀疑。
更别说现在的图梦,一点“劲”都没得。
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他能不害怕吗?
“该死的,怎么会有枪?这个韩大聪他们,厉害是厉害,能搞得定这些吗?即使他们能躲得开,也多数不会管我吧。我可不想死啊!不晓得这些人会不会因为我是儿童,就手下留情,我要不要现在就抱头蹲下呢?”
“唉,这世上总有人会拿无知当自信。”韩大聪不解地说道,“你们都查到肖不为是我杀的,就应该对我的功夫有所评估啊。即使是肖不为,要干掉你们这些人也都很容易,凭什么认为我就不行?”
“哼,你不需要虚张声势,肖不为一个给人看病的老头,能有什么能耐?”
“哦……”
韩大聪顿开茅塞,“原来你们对肖不为都并不了解,也敢冒出来上窜下跳。我算是跟你们没得什么别的话好说了。就一句,动手吧,谁动手,谁就死。”
他说话的时候,负手而立,完全没得什么做好准备的样子。
图梦的眼角抽搐不止,因为他看到季晓茗有拉住小雅,一副随时挪移躲闪的样子……
终究要带着一个人,季晓茗不得不做好准备。
图梦的内心的悲伤,足以逆流成河。
因为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季晓茗完全没得附带他的意思。
他绝望地用手抱住脑袋,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命运式的缓缓蹲下。
然而才蹲到一半,本来一脸激愤的胖子就扑哧一笑,摆摆手说道:“别这么认真嘛,我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呵呵,实际上我真的一嘎嘎恶意都没得,请你们过来呢,只是想接着我们之前没得谈完的生意。”
他竖起一根手指,很认真地说道:“我对肖不为的死,没得任何见解,我只在意他收藏的那些珍贵药材,的确是真心求购,价钱都好商议,还请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