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已经有两天没去明义殿上课了。他是个娇生惯养的,冬天怕冷, 夏天怕热, 怕风怕雨怕太阳晒, 反正他又不用考取功名,这种骄阳似澜阁的。所以,许某想拜托安公公,若是哪日陛下有幸驾临文澜阁,安公公能否帮我找一本名为《诸病起源论》的医书。有生之年若能得此书一观,许某死而无憾了。”
长安微微眯眼,看来,这许晋并不是慕容泓的人。毕竟慕容泓虽未亲政,但对于得用之人还是很大方的,若这许晋是他的人,不至于连本书都求不来,还要请她去私自夹带。
且目前看来,这许晋似乎暂时也没有出卖她的打算,比起出卖她,他似乎更看好她的利用价值。去文澜阁为他夹带医书,不过是他的第一步而已。试探她的第一步,也是控制她的第一步。
长安心中冷笑,表面却笑得如糖似蜜,道:“我以为什么事呢,还用上了求字。不就一本书嘛,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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