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罗铮等人来到了一间**的院子进行封闭式训练,训练的内容包括谍战、反恐和安保三大部分,每一项大类训练时间为期十天,大家带着好奇而又兴奋的心情坐好,等待着。
九点整,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大家看到来人,没有任何轻视,而是肃然起敬的站立起来,郑重的敬礼,大家没想到武进请来了国内谍战泰斗级人物,可见对大家的重视程度。
“坐吧,我一个糟老头了,当不起你们这些精英们的大礼。”教官很随和的说道,看上去确实年老体迈了,但未必的眼睛里闪烁着几不可查的精光,大家都是战场上历经无数生死考验的人,观察力很强,自然感觉到了,不敢小觑。
“承蒙大队长看得起,让我来给你们说说谍战方面的事情,我一个差点被敌人干掉了都不知道的糟老头,哪懂什么谍战?”教官非常谦逊的笑道,坐下了,看了大家一眼。
罗铮敏锐的发现对方眼神非常犀利,而去隐蔽,在对方的眼神下,自己仿佛没有了秘密可言一般,不由大吃一惊,端坐起来,不敢生出任何轻视之心,竖起了耳朵,这种泰斗级教官传授,每一句话都非常珍贵,能学到多少全凭个人。
教官敏锐的察觉到了大家的变化,兴趣大增,原本接到邀请并不想来,已经退休几年了,性子也淡了,看到在坐的几位,教官往日的豪情涌了上来,欣慰的笑了,说道:“看到你们,我就觉得自己更老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大家竖起了耳朵用心听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好了,说正事,从谍字可以看出,‘言’指语言文字,‘枼’本指记载家世的薄木片,引申之一般书写用的薄木片,‘言’与‘枼’联合起来表示‘书写保密文字的薄木片’。而战呢?就是战斗,简而言之,就是秘密探听敌方情况,包括军事、政治和经济等领域。”教官侃侃而谈起来。
大家虚心听着,不管插嘴,一边做着记录。
“这些都是常规的说法,相信你们也都知道,我今天来,就给你们说些非常规的东西吧。”教官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谍战说到底就是勾心斗角,能装,能骗,能瞒,能察,能疑,能析,装是伪装,骗是欺骗,瞒是隐瞒,察是观察,疑是怀疑,析能解析,这些和军人的思维习惯有些不同,你们得把思维方式调整过拉来,做到了这六点,就是一名合格的间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