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在朝中有人,这个消息是他们悄悄告诉我的,绝不会有假,如若我说的有半个假字,让我成为别人刀下之鬼,死无全尸!”
“什么?贼子竟敢如此?”韩遂顿时大怒不已,因为当时韩遂已经被拜为凉州刺史,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凉州刺史竟然对此一无所知,李傕郭汜很明显是不把自己这个凉州刺史放在眼中。
略微想了想,韩遂沉声说道:“既然他们不仁,那也别怪我们不义,马兄,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往后咱们兵合一处,共同进攻李傕郭汜贼子,一起杀入长安,到时候你做大将军,我做骠骑将军,总比受这些无义之人的气要好得多。”
“好,能够有韩兄襄助,咱们大事必成。”马腾闻言也很振奋,拍手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事不宜迟,正所谓兵贵神速,今天晚上咱们就一起进攻樊稠,这厮有勇无谋,最好对付,我装作是劝和,半夜之时突起发难,兄率军从后声援,咱们里应外合,先破樊稠!”
“好计,果然绝妙好计”马腾哈哈大笑,对焊随说道:“那咱们就说定了,今夜子时我看你信号,到时候一起动手!”
于是就在那一天,韩遂以劝和为名,率军来到樊稠营外,劝说樊稠休战,樊稠根本没有防备,与韩遂置酒饮宴,没想到到了晚上,对韩遂率领部众对樊稠发起了突然进攻,与此同时,守在营外的马腾见状也发起进攻,于是双方里应外合,对樊稠发起了进攻,樊稠没做房备这一战,麾下损失了两千多人,无奈之下只能决定率军突围,准备与郭汜合兵一处,共同对敌。
这时恰好李傕的侄子李利率军前来增援,率军杀退了马腾与韩遂的军队,救下了樊稠,于是两军合在一处,共同御敌,在晚上饮酒的时候李利喝的有些多了,随口对樊稠语出讽刺道:“樊将军你作为西凉猛将,竟然被马腾和韩遂这样的队伍所打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的话,估计是因为你没有用心作战吧?”
樊稠本是跟李傕威望相近的大将,现在竟然被一个小辈羞辱,心中憋着一股怒火,但是毕竟自己战败了,也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樊稠和李利率大军迎击马腾和韩遂的联军,然而没有想到李利同样作战不利,器械辎重旌旗抛的满地都是,损失将士三千余人,战马五六千匹,幸亏被樊稠率军救下,要不然损失将会更多。
樊稠昨夜受了李利一番奚落,今日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以长辈的口吻大声斥责李利道:“我昨日战败,乃是没有防备马腾竟然和韩遂一起联合,可是你呢?既然知道了他们联合,而且我也只是让你去抵挡韩遂军队的进攻,结果你又是如何做的呢?双方刚刚接战,竟然就立刻败落,实在丢你叔父的人,人家要砍你叔父的头,你还敢如此松懈,难道真以为我不能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