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混入城内,是为了夺取城门,供大军进入。
另一边,刘子翼带人划船到了城下,叫道:“我乃魏家魏勇,奉太子令送粮而来,还请容我入内接洽。”
值守官刘赟早觉得这船来的蹊跷,此时更是奇怪。
城外不是没有船来,毕竟内外不能绝,只是船来都有定数,此船却不在计划内。
送粮更是无稽之谈。
指望城外用小船运粮,城内得饿死。
刘赟一边吩咐弩砲瞄准小船,一边喝道:“且容我放下吊篮,只准你一人上来。”
不一刻,刘子翼上了城头。
还没出篮子,只听刘赟喝道:“拿下这厮!”
刘子翼叫道:“将军,我真的是为送粮而来,见了太子自知分晓。”
刘赟看清楚人,认出了了刘子翼,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计谋,却喝道:“来啊,拨了他的衣服,捆绑结实再带去见太子。”
士卒可不认识他,一番操作猛如虎,把刘子翼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好不狼狈。
刘赟要阻止时,刘子翼只是摇头,示意就这样搞。
那表情,就两个字,舒坦!
不一刻,刘子翼到了方天定前。
看到他,方天定大惊失色,问道:“你如何进了城?”
问着话,便让人解绑。
“莫要解开,恐露了破绽。”就这样绑着,刘子翼道:“闻风司上下同心合力,给宋江挖了个坑。”
听了刘子翼细细讲了他的计划,方天定勃然大怒,喝道:“胡闹,宋江即便派人进城,也就三五千,值得你亲身冒险?
你可知道,闻风司关乎全国安全,你是首脑,如何能有半点差池。”
刘子翼道:“太子,其实并无危险,宋江不知我的身份,即使翻脸,大不了拿戴宗交换便是。
再说,我的计划毫无破绽,宋江也中计了。”
方天定冷笑,道:“毫无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也就宋江心急才能中计,若是我等时间充裕了,看你不要倒霉。”
“毫无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刘子翼细细品味了一番,拜道:“谨遵太子教诲,下次绝不涉险。”
刘子羽道:“你绝不是坑三五千宋兵这么简单,一并说出来吧。”
刘子羽作为大兄,熟知自家兄弟的秉性,倒是看出了端倪。
刘子翼被识破心思,讪笑道:“不敢隐瞒太子,实在是我想见一见这宋江。
想我小时候,南来的,北往的,无不说及时雨呼保义宋公明,实在仰慕的紧,因此借机见一见。”
想不到这还是个迷弟,方天定暗笑,问道:“看到真人,觉得如何?”
刘子翼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大失所望,宋江那厮名声响亮,其实没甚本事。”
刘子羽道:“既然见了,赶快滚蛋,回去办好闻风司。”
方天定道:“军阵之中,刀枪无眼,若是把你损失了,哪怕换他一二十个大将也不合算,实在没必要冒险,我让费保送你出去,计划停止。”
“多谢太子关心!”刘子翼拜谢,道:“我引宋军入城,必然在第一条船上,脱离不难,请太子放心。”
刘子羽沉思片刻,也道:“太子,不必以他的安危为念,只管坑宋江一把也好。”
不坑白不坑,能坑一个是一个,终归是消弱宋军实力的机会。
“你们啊,并未明白情报工作的重要性,此乃事关全局,不容轻忽。”叹了一口气,方天定思忖一会,继续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刘子翼拜下,道:“谨遵太子令。”
刘家兄弟说了两句话,便立刻商量进城后的逃生计划。
商量妥当,刘子翼即刻出城,去找宋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