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中,孙立是武力担当,孙新是智力担当,乐和是颜值担当,然而,母大虫顾大嫂才是灵魂人物。
孙新自不用说,虽然号称小尉迟,却打不过顾大嫂,气管炎重症患者一个。
解珍解宝是顾大嫂的堂弟(顾大嫂是两人姑姑的女儿),多得顾大嫂照顾,也不敢反驳。
未投梁山之前,解珍解宝被毛太公诬陷入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大嫂。
顾大嫂真的是长姐如母,疼这两兄弟的紧,得了消息立刻就要劫狱,全不顾自家家业丰厚和生命安危。
也就孙新劝住,用了计谋,救了两人出来。
目下孙立重伤未愈,乐和留京,邹渊叔侄还在外面探哨,所以顾大嫂一言九鼎。
解珍道:“姐姐要去,我兄弟拼命护着周全便是。”
解宝也道:“也不一定有闪失,只要听从安排,并不冒进。”
顾大嫂道:“你等也休管我,我拿一把朴刀,三五十人也近不得跟前。”
孙新道:“进去后,莫要莽撞乱冲,只去抢门,接应得大军进城,我等自然无恙。”
“这话倒是中肯。”说着,顾大嫂给自家男人和两个兄弟倒满了酒。
且说菜园子张青领了命令,总是心神不宁,因此坐卧不安,只是绕着营帐转圈。
母夜叉孙二娘不耐烦,呵斥道:“又发的甚么疯病,晃的老娘眼晕。”
张青道:“二娘,我这心里总是不定当,是否找武二兄弟商议则个?”
孙二娘冷笑道:“看你个没出息的,便有武二兄弟一半胆识,老娘也操不了许多心。
向日里,因着武二兄弟,众兄弟都高看我等一眼,今日离了他,你便提不得刀了?”
张青道:“非如此,只是……”
“只是甚么?不吃人肉包子吃没力气了么?”孙二娘喝道:“休的啰嗦,且来伺候老娘的快活,厮杀时我自护着你。”
张青无语。
想他原是孟州光明寺种菜园子,为因一时间争些小事性起,把这光明寺僧行杀了,放把火烧做白地。
后来没人追究,他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老儿挑担子过来,张青欺负他老,抢出来和他厮并,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儿一扁担打翻。
被个老头儿打翻,还是用的扁担,可知张青本事的确不咋样。
那老儿见他手脚活,便带他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小人做个女婿。
这个女儿,当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此时赘婿,堪比农奴,实无地位,又因打不过孙二娘,张青家庭地位全无。
夫妻两个在十字坡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药与他吃了便死。
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
张青还讲究些,知道云游僧道、行院妓女、流配罪犯三等人不可坏,孙二娘却荤素不忌,看上眼的全都麻翻剁了。
便是鲁智深这等好汉,也差点死在他两手中。
后来孙二娘又要下药害武松,却被识破,吃了一顿打。
讲真,若非张青好言求饶,武松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怕是两人都要死。
相比扶弟魔母大虫,卖人肉赚黑心钱的母夜叉,真的差了不止一筹。
看到张青呆立不动,孙二娘喝道:“没来由磨叽,嫌弃老娘人老珠黄还是怎的?速速脱衣上来。”
“唉。”张青无法,脱衣上床。
不一刻,床脚响起了吱吱呀呀的呻吟声。
孙二娘一边享受,一边说道:“敢是人杀的多了,一直不能为你添个儿女,实在不美。”
张青一边卖力,一边说道:“二娘若是想要,便去收养一两个孩儿,只怕你一时手滑,又做了包子卖了。”
孙二娘锤着张青胸膛,嗔道:“死鬼,说的甚话。”
张青嘿嘿不语,愈发卖力的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