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中,党项人锵地抽出长刀,就要斩杀吴玠于当场。
“死来!”
吴玠举起扁担,当头砸落。
铛~
党项人头盔内凹,七窍流血,扑倒在地,显然是活不了了。
身边明兵同时卸下伪装,顷刻间把守门军士杀了个精光。
吃了这惊吓,来来往往的百姓顷刻间逃散一空。
报信骑士进门,只看到凶神恶煞的一群民夫,正各自拾捡兵器。
吴玠侧身半步,扁担抡圆,正中马腿。
落地的骑士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剁了头颅。
咻~
砰~
全城皆惊。
“明军进城,反抗者死!”
大喝中,吴玠带头向城墙上冲去。
“明军进城,反抗者死!”
各兵跟上。
只要据守城头半刻钟,后部人马进城,再无忧虑。
城头守军不少,有百余人,然而党项人不过十个,余者皆为宋兵。
看吴玠等人如此凶恶,宋兵不敢上前。
党项人不知道厉害,各自挺起刀枪,杀将过来。
“杀!”
侧身闪开长枪,扁担落下,又是一个西夏兵了帐。
吴玠还待再杀,身后的兄弟们已经一拥而上,把十个西夏兵剁成了肉泥。
随他突袭的,都是军中好手,莫说这些把手城墙都是西夏辅兵,便是正兵也不是对手。
随着宋兵逃散一空,各人捡起武器在手,据守城门。
整整五分钟,才看到三十余西夏兵到来。
衣衫不整,刀枪倒提,不知道在哪放纵才出来的。
“兄弟们,随我杀散这部党项人!”吴玠喝道。
待到了近前,吴玠当头剁翻一个西夏兵,复又横扫长刀,把旁边两个拦腰截断。
全身喷满了鲜血,犹如厉鬼。
见他如此悍勇,党项人不禁胆怯,退缩不敢前。
他等害怕,吴玠可不会客气,带头冲杀进去,连杀十余人。
剩余的党项人终于撑不住了,大声喊,转身跑了。
吴玠摸了把脸,喝道:“回去,据守城门!”
杀敌是为了破胆,城门才是关键。
不一刻,轰隆隆马蹄轰鸣声传来。
杨再兴、牛皋两人,已经领着二百骑狂奔入城。
对面街道上,西夏人也派出了五百余马队。
“杀!”
大喝中,牛皋手中连珠箭当初,一连射翻了十余人。
轻松写意,正如在家乡的深山老林里射落兔雀。
到了近前,牛皋挂起弓,握住一对金锏,如闪电般砸落。
挡者披靡!
杨再兴、牛皋两个猛将领头横杀,片刻杀穿了西夏人马队。
五百余西夏兵,一个没剩。
血肉铺满了一地,好不惨烈。
“杀啊~”
城中突然爆发出震天价呼喝。
无数百姓,各持桌腿、木棒、菜刀、柴刀,涌出家门,杀向正在街道集结的西夏兵。
“作恶多端,咎由自取!”吴玠叹道。
若是西夏人严守纪律,安抚百姓,也不会逼的百姓跟他们拼命。
内里生乱,展天神领兵又至,对西夏人展开了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