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数千战象,扬起粗壮的鼻子,不断嘶鸣着。
这些庞然大物,獠牙被打磨的及其锋利,身上都批着厚甲。
关节处,还绑缚了利刃。
直如一个怪物。
象背上托负有背篼,里面有五个南越兵。
两个弓弩手,负责远程击杀,两个长枪手负责护卫战象安全,还有一个御手,同时负责近身搏杀。
见状,方天定叹道:“这玩意,比我国的重装骑兵威风太多了!”
“是啊!”邵俊接道:“此等巨物,一旦全速冲击,便是盾墙也拦不住。”
第一次看到战象,明军将士都是心里惴惴不安。
特别是战马,不断地打着响鼻,一副随时要蹶蹄子跑路的模样。
战象散发出来的气味,让普通战马极不适应。
等待中,只见南越军阵中奔出一骑来。
相对于威风凛凛地战象,这战马十分矮小。
和北地的高头大马比起来,南越的马犹如驴子一般,非常不起眼。
不过,李朝人都是猴子一般的身材,配此等战马也是恰如其分。
这骑到了军阵前,勒马停下,喝道:“义师携雷霆之怒到此,任你身如坚铁,也是片刻化为齑粉。
我主仁慈,给尔等一刻钟时间投降,过时不降者,杀无赦!”
“端的目中无人!”
呼喝中,袁朗打马而出,直取这人。
南越使者许是没想到会有人直接出阵,一时惊得呆了,竟不能反应。
“贼子,犯我疆土,尚且放出狂言,且吃爷爷直挝!”
暴喝时,袁朗一挝打下。
噗嗤~
一颗脑袋被砸了个稀巴烂。
“土鸡瓦狗!”
甩落铁挝上的血肉,袁朗策马到了南越军阵前,喝道:“井底之蛙,焉敢犯我疆土!
有能打的,出来十个,看爷爷教你们个乖,也让尔等知晓我国英豪的武力!”
阵中,张伯玉气的七窍生烟。
“贼寇出身,果真不知礼数,两军对阵如何能杀我使者!”
骂了一句,张伯玉环顾左右,问道:“谁与我击杀贼子?”
“末将愿往!”
呼喝中,两个矮挫挫同时打马而出,各持刀枪抢向袁朗。
袁朗看他等黑瘦低矮的模样,如何有半分惧色?
只见他自下而上抡起一挝,砸飞了一只长枪,随即一扫,把那越将打翻在地。
另一只铁挝当头砸落,越将急忙挺刀格挡,却听铛地一声,长刀被震开。
铁挝余势不减,噗嗤一声,又砸烂了一颗脑袋。
一个照面,袁朗便杀了两个越将。
轻松愉快,并未费半分力气。
不管身上红的白的挂了一片,袁朗大喝道:“土鸡瓦狗,有能打的么?”
李朝大军惊惧,鸦雀无声。
敢出阵的,都是有几分勇力的,却犹如孩童一般被吊打了,毫无反抗之力。
如此,谁还敢出阵?
“国相,贼将身强体壮,我军将士不能敌,且让象兵出击,大破贼军再说其它。”刘庆覃道。
他乃是李朝金吾卫大将军,深的李干德信重,掌握着全国兵力。
张伯玉乃是国相,掌握全国政权。
李干德病重不能理征,这两人实际已经控制了中枢。
不过,他们权势虽大,也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为了推李阳焕上位,不得不冒险与明国开战。
“不错,我等有五千象兵,明军与我等野战,实乃自寻死路!”张伯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