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别杀我!」老三绕着屋中间的桌子,紧张地注意着老二的一举一动,「我没有野心的,要是二哥上位,让我做个管事,把我打发出去我就满足了。」
「打发出去?这么简单?你想去哪?」老二不信他没野心,但听听也无妨。
「去南边,我不在漳县了,我去南边的庄子,给家里守粮道。」
「你要去那里?」
老二有点意外,但南边的粮道确实是家业很重要的一段,粮道不稳,南方的粮食运不过来,就做不了生意。
「挺会想的啊,你守粮道,万一弄点乱子,我不死你手上?!」
「不敢不敢!我不敢的,南边是我娘的娘家,二哥知道的,我娘来自南边,要不是纳了我娘,爹根本打不开南方的粮道。」
老二刚起的杀心一下子又弱了几分,想起了这段往事,家里粮食生意越做越大,确实是因为老三生母的原因,但那女人几年前去世了。
「你从小闷声不响,不是得宠的儿子,想不到还有如此心机。」
「原先有大哥在,我们这些庶子哪个是真的得宠呢,我娘临终前都惦念着家乡的花,我只是想达成她的遗愿罢了,本来是想耐心等大哥继承家业再说,如今二哥若能成全我,三弟感激不尽。」
老三说得情真意切,老二听了不免有几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