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遣和相柳开车来接姜冉时,姜冉和虞城白正站在北校门说些什么。
相柳趴在车窗叹息:“热恋中的小情侣啊!”
副驾的肥遣别了别嘴表示不感兴趣。
车便正大光明的停在旁边,虞城白自然就看到了肥遣,给他解毒的那个医生。
似乎他并不像单是医生这么简单。
虞城白是何等心思细腻之人,大概也能猜出了七七八八。看着姜冉时,目中满是担心,却将疑问止于口。转念问了句:“安安下午陪我上课么?”
他下午是有两节课的,而她下午都没课。
姜冉揉了揉眉心,倒也不是不耐烦,只是到了中午时间,她本就有午休的习惯,哪怕小眯个十分钟也行。
她语气平缓的说着:“我还有事要处理,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会到的。”
虞城白很绅士的送姜冉上车,临了还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要不是摄影组提醒,大有种虞城白要立成一块望夫石的感觉。
尺宽的窄道是通往南街小巷的唯一路口,引风水做局,承五行运势落在那山脚之下。正是午后,入内少见的有光线透入,古旧的建筑挂着各色的纸灯笼,就赌坊里传来杂而乱的声儿,其他的门都歇了生意。
这儿啊
向来是夜里热闹。
中午也就没几个人儿。
听到动向探出头来的少年,瞧清楚是姜冉后,谄媚的喊了声:“七爷!”,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纸醉金迷还得往更深的里头走。
七拐八拐的容易叫人绕的头晕。
好不容易看到‘纸醉金迷’几个大字,头顶儿两侧挂了翠绿的灯笼,门清儿这呢!
从转门进去,灯光昏暗、酒色正浓,前台就留着个小姑娘,她穿着正规的迎宾装,绑着丸子头,面容稍稍有些稚嫩。她瞧见客人到,熟络的迎上前来,“七爷。”
姜冉头次见她,还是去年她来这儿应聘前台。别看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是个精明能干的。‘沉得住气、知道分寸’在她这个年纪倒是不多见的。
欣赏归欣赏,姜冉倒没那个烂好心。她又不是什么贫困救助站。
她习惯性的双手插兜,从兜里摸了两颗糖塞嘴里,俩个打过招呼后就带着肥遣、相柳抬腿往那金闪闪的电梯去。
她的目标很明确——直奔纸醉金迷小老板‘金阿嬷’去的。
办公室里传来金阿嬷的声儿。
姜冉走过漫长的廊道,两侧助理部压根不敢抬头,故作忙碌的埋头苦干。等她稍稍背影远去些才敢抬头。
甲:‘biu、biu。七爷这浑身煞气骇人,谁惹到她了?’
乙摇了摇头。
丙:‘听说是涉及了重大案件。’
丁:‘我怎么听说是七爷怒发冲冠为蓝颜?’
卯啃着苹果继续吃瓜。
甲:‘你说七爷是为了小白还是那个姓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