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况且二人已经有近年未见了,那更是热烈,久旱逢甘露,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凶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一番**之后,张远尤不过瘾,更将胯下玉箫送入朱采菡口中,任其吹奏。自己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卧榻上,闭目享受。
“哎哟……”张远忽然觉得那里一阵剧痛,睁眼看时,只见朱采菡一脸坏笑地望着他。
“爱妻啊,你想谋害亲夫不成?”张远摸了摸生疼的那活儿。
“哼……”朱采菡娇哼道:“你嫁了本郡主,就是本郡主的人,你是本郡主的,你身上每一个物件都是本郡主的,包括着活儿……本郡主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朱采菡用手指弹了一下玉箫的萧头。
张远赶紧别过身来,问道:“难道连我的都不是了?”
“正是……”朱采菡一脸正色地答道。
张远哭笑不得,他站起身来,说道:“那好,那小人启禀郡主,小人想要将这活儿借来一用,郡主可否恩准?”
朱采菡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为何事……”
“解手……”
不一会儿,张远回来了,朱采菡撅着嘴巴说道:“你高兴了?”
“解手而已,谈得上高兴吗?”张远莫名其妙。
“还跟我装傻,后宫都传遍了,说陛下要招你为驸马……”朱采菡酸酸道。
张远一愣,随即笑道:“陛下是在太庙把我误称为驸马,可那是陛下太高兴一时的口误,怎么能当真呢?”
“陛下的是金口玉言,哪里能说笑?”朱采菡说道。
张远笑了,“昭仁公主才5岁,长平公主也不过15岁,还没到出嫁的年纪呢……”张远心里暗自嘀咕,你以为这些小孩子是现在的九零后小萝莉?一个个年纪轻轻,发育地却很好?
“总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朱采菡一把将张远推到在卧榻上,“我要把你榨干,看你还有没有精气去外面花花肠子!”
“救命……救…………唔……”张远刚想叫救命,嘴里便被一只小鹿塞满,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天,张远又到北京城里的父母住处拜见了父母、姐姐姐夫、姑父姑母,一大家子人一起出了一顿团圆饭。
席间姐姐张易荷笑问道:“你出门那么些日子,如今难得回来一次,还是两手空空,人人都说你在辽东得了建奴的金山银山呢……”
“别听那些人瞎说……辽东那穷地方,哪来金山银山?”张远歪了歪嘴,其实张远在攻破赫图阿拉之后,就和洪承畴各自撤军。回师途中故意途径沈阳,就把当年沉在浑河里的建奴国库金银给取了出来。一共一百五十多万两银子,三十万两金子。外加抄没建奴伪官的所得,其实张远在辽东得到近二百万两银子。其中三分之一被拿来犒赏军队,就是普通士兵也分到很大一笔银子,自然是各个守口如瓶。外界传言,只不过是习惯性的捕风捉影。
这时,姑父年永福笑道:“听说你要把辽东都司下面的卫所全变府、县?”
“是啊……要不要给姑父弄个知府当当?”张远笑问。
年永福赶紧摆手,“当知府老爷威风是威风了,可那么大个府,政事肯定忙的很,你姑父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