湔堋共有四个部落,绝大部分人是氐族与羌族,有少部分是从中原迁居来的商朝人,还有一部分南方来与羌人融合的蜀山氏后人,算是蜀地的土著。其下是许多的村落,人数从十几人到几百人不等。
而泰甲所在的部落,便是氐族部落。
据言西周时期尚无氐人记载,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方才有了一点墨渍。有言氐族是从古羌族中分化出来的一个族群,在陕西、甘肃交界处分布最为广泛。只有少部分的人流落到了蜀中,泰甲一族便是其中之一。
泰甲母子二人正交流的融洽,河的那头突然跑过来一个肥硕的悍妇,走起路来能感觉大地在颤抖,跑到了桥上更是把桥晃得直抽抽,河水翻滚如沸腾一般,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散架。
“穷坚家的那个悍妇?阿母,我们快走!”
泰甲见到那个泼妇,瞬间慌了神,就欲拉起夷月逃跑,却不想被那悍妇先行一步提拉了起来,被喷着口水骂道:“好你个泰甲,又拉着我家穷坚去山上捣乱!要是再闯下什么大祸,又要我家穷坚给你陪葬不成?大女,你说这咋整?”
泰甲感觉这泼妇的口水,甚至比岷江水更为澎湃。
穷坚的母亲便是羌人,从另一个部落嫁到这个部落的;因为自觉羌人高氐人一等,所以对氐人部落的许多人都傲慢无比,这也让的部落里许多女子都不愿与之打交道。不过也不知道穷坚他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和这么一个……丰满的女的私奔,细思恐极啊!
泰甲挣扎着想要从悍妇的手中逃脱,但纵然自己天生神力,这种被提拉姿势却难动分毫。
“哎呀,阳嘉,不过小孩玩耍,何必这么当真?再说了,你看穷坚不也带了个山鸡回来吗?实在不行俺家分你一点盐回去腌酱,就当赔礼了!”夷月连忙劝道。
“呸!那玩意儿也叫山鸡?小雏还差不多!你不提我还不想骂他,这他娘的泰甲都能带个十五六斤重的鸡来,你咋就这么没出息?”
那悍妇没有丝毫的停缓,依依不饶的骂道:“还有你,赔啥礼?你家自己都吃不饱还给我家盐!这瘟神去啥山不好偏去那贵族家才能上的湔山,抓到的野鸡你敢吃不成?先是让我家穷坚冒犯老天,现在又要坑害我母子,你家泰甲可犯了大罪!走走走,跟我去长老那里要个说法!”
说到这里,悍妇一面提拉着泰甲,一面抓起穷坚,如同一个天平般,就欲朝部落中央走去,夷月拦都拦不住。终于,一直隐忍的穷坚忍无可忍,一把甩开悍妇的手,但却后劲不足,看见悍妇愤怒的胖脸立马蔫了下来,嘟囔道:“阿母,你这过分了啊……”
泰甲却不在意,也不再挣扎,毕竟长老帮谁还不一定呢!他和长老的关系可不一般!
“过分?老娘为了你好!别到时候被他害了都不知道!”说到此处,悍妇看着被提拉在半空身长六尺的泰甲,骂骂咧咧,“要是换在老娘的部落,这臭小子早该被活劈了,哪里还由得到他潇洒这么四年?”
此话一出,整个河岸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岷江水的波涛声;悍妇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整个河岸上洗衣淘米的女人都听见了她的抱怨。本着八卦的天性,无事的少妇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又想看热闹,又怕惹怒了她。
那悍妇当初嫁到这个部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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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氐羌两家部落还没有和好,私奔来的完全见不得人。可悍妇完全不知尺度,竟脱口而出原来部落的准则,完全是在打自己的脸。